Arusmine

常年失踪。

李昇勋说了五次再见,一次他没有




李昇勋 / 金秦禹




金秦禹在录制《善良的活着》的时候,队友们来看他。

隔着会面室小小的玻璃窗,金秦禹从未如此感到喜悦,他的眼角首先湿润,那一头早已坐下的李昇勋侧着身子,稍稍抬眼看他,嘴角上扬着对他笑笑。
金秦禹便也跟着笑。成员们都很担心他,只是节目必须照常。出道四年了大家都熟知艺能套路,也对,又不是真的犯错误蹲监狱了,干嘛一幅苦大仇深的模样。
于是短短的会面时间里,有姜昇润作为“前辈”向其他两人普及所谓的教导所知识,有宋旻浩突发的情景剧表演,还有李昇勋时不时的插科打诨。
苦恼的是明明金秦禹作为队内的老大哥,对方却从来不肯老老实实的喊他哥。
“我们秦禹啊……”李昇勋常常像这样直呼其名,他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来掩饰关心,金秦禹有点习惯了,又有点怀念。

这令他想起拍摄关岛DVD的那时候,因为跳伞福不福游戏而气愤的自己,以及一直陪在身边借一些玩笑话来千方百计的哄他开心的李昇勋。
这个人总是显得那样聪明,没有如他般笨拙。
炎炎夏日,两人的手由一根松松垮垮的红绳系在一起,连着这一整天里紧紧绑住的命运。
是金秦禹期待已久的跳伞项目泡汤了,全程心情低落,奈何制作组给出了其他任务,他敷衍的跟随在李昇勋身后,被对方牵着,相机对准的时候才舍得摆出笑脸。
但是李昇勋没有一句抱怨,即使一开始他也是故作嫌弃,却在不知不觉间,干燥的掌心悄悄的裹紧身边人的指尖。
在关岛蔚蓝的天空下,金秦禹原本郁闷非常的心情只余下些许遗憾。

那晚回到酒店后,李昇勋轻声同他道“秦禹哥,明天见。”
他们二十四小时的短暂休息过后,隔天了又是看不到尽头的行程,和他现在二十四小时漫长的教导所生活体验相比,虽然不尽相同。
但当十二分钟已过,李昇勋转身前朝他挥挥手,这句话犹在耳畔。


金秦禹不是没有像这样单独跑行程的时候。
他们从以前的四人宿舍搬到了两人宿舍,李昇勋就住在楼上。
仅是跑几步路的距离,这家厨房没鸡蛋了便去那家借,两边的成员们把对方宿舍当成自己家般进出自如。
金秦禹的穷游综艺需要提前一天早早的收拾好行李,他有经纪人在旁帮忙打理,可李昇勋也不知什么时候跟着过来了,他抱着奥拓坐在床沿,不时提点一两句。
大概因为他是四个人里面最适合在无人岛生存下去的人,金秦禹莫名感到安心。

“明天几点的飞机?”
李昇勋撒了手,奥拓开始满屋子的乱跑,到后面一只狗追着屋里的两只猫止不住的打闹。
金秦禹回答他,对方沉吟半晌,扭过脸来与人四目相对。
“大概不能送你了,要一路安全啊。”
“呀,你这叫什么话,都几岁了我难道还是小孩子需要别人来接送吗?”金秦禹被他注视的脸颊有些烧热。“你明天该干什么就干什么。”
“哎呀,我们秦禹真的是长大了啊。”李昇勋张嘴便胡说。
他笑弯了眼睛。“可我还是会担心啊。”

虽然知道金秦禹自己一个人也能做的很好。
但在李昇勋的眼里,他总归还是当年那个出门就会迷路,缺乏自信不敢直视镜头,一天下来只睡两三个小时拼了命练习的傻瓜哥哥。


新发行的日专里收录了李昇勋的自作曲,金秦禹喜欢这首歌,歌曲里头包含着独属于这人的感性。
凌晨李昇勋坐录音室里改曲子,因为熬夜而泛红的双眼,手机页面停留在四个人的聊天界面上,宋旻浩关切的问候一句“秦禹哥还在你那吗?”
李昇勋敲下几个字,背后的沙发上金秦禹歪着脑袋迷迷糊糊打起了瞌睡,他无声的叹了口气。
“哥,醒醒。”轻轻的推了推那人的肩膀。“回宿舍去睡吧。”
金秦禹睡眼惺忪,他下意识的答应,额前几撮调皮翘起的发丝被李昇勋温柔的抚平。
在还没回过神来的瞬间,对方绅士又礼貌的撤离,再次坐回到电脑前。金秦禹呆傻的站在那,他盯着李昇勋的背影,和戴在他头顶上的粉色帽子,看了有一会儿,才慢吞吞的穿上外套走了。
过去十五分钟,录音室门重新被推开,是金秦禹提着袋早餐回来了。
他照顾道“昇勋呐,先来吃个饭吧。”


身体要健健康康的,才能够为粉丝们献上精彩的表演啊。
结束演出后的演唱会舞台,他们鞠躬道别,约好下次再见。金秦禹大笑着,在漫天飘落的彩色纸片中,扣紧了身边人的手。
他知道李昇勋也回握他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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